紹鈞
風來了。
我在想,今晚的時間,
模仿成一場煙火。讓光的熾烈,
將一切顯得特別,進行透徹。
花張開寂寞,為書寫走過一場追悼。
荒蕪,是荒涼的延續,
情感是誕生在耶穌的馬槽。地下的牧草,
落魄而逃。
門是開了,脫離只是歡愉退了去。
蒼涼的悲壯,被詩人封存在嚴冬的瓶裡。
我說,懼怕是一種拖延,適應與否
終究離不開原點。
誰都不曉得,夏天的白
是一場電線的走火。夜晚的黑,
那怕你面向牆壁思過,獨白獨唱,
憂傷依然是盛放的梅。
久別重逢的日落,是傷春的濫觴,
是扉頁遺留下來的線索。